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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間的一隅便放著一土紅色的大陶甕,我想就算塞一個五、六歲的孩子都綽綽有餘。
忘了從甚麼時候開始我會日日在夜歸時往甕裡注入一些水,未必是清水也未必有固定的量,一天注一次。然後有一天陶甕滿了,表面張力撐至極限,我拿著水杯默然看著陶甕,歪頭想了想,接著抓住甕邊大力搖晃,陶甕本身就重,灌了水的陶甕更是重的沒邊,所以使勁力氣搖晃也不過灑出些許,不過無所謂,因為我只要陶甕能再生點空間讓我倒水。
從陶甕裡搖出來的水溼了一地,不過明早的窗外有陽光。
2014/10/29 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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